※七夕應景文
※NC-17
白祐跟幽交往第七年的七夕情人節悄悄地來臨,他們倆個人都沒有注意到日曆上那一小排的農曆日期,都忘了要去慶祝,或者說,根本沒有可以慶祝的理由。
白祐與成治大學的教授們一同出差去中國北京參加學術研討會,留下幽一人待在台灣的公寓裡頭,這倒也沒什麼,反正,他們早已習慣彼此不在身旁的生活,沒有人會去阻擋對方的事業,畢竟,感情是其次。
「幽,七夕快樂。」皇順難得在風平浪靜的時候打來。
「今天七夕?」幽疑問道。
「如果,行事曆沒標錯的話。」
「你怎麼會想打來說這個?」幽忽然換了話題。
「因為‧‧‧‧‧‧我愛你?」從聽筒裡,可以清楚地聽見對方憋在喉嚨裡的笑聲。
「你少在那邊‧‧‧‧‧‧好啦,我也愛你。」幽敷衍地答道。
正站在自家門前的白祐,本想給情人一個大驚喜,但,就那麼恰巧地聽見幽跟手機另一端的人告白著,白祐退出門外,打算要給對方一點懲罰。
「順,那個白祐打來了,我先掛了喔‧‧‧‧‧‧」話還沒有說完,皇順那邊已經先動作了。
「喂,你那邊還好嗎?北京會不會太熱?」幽擔心地問道。
「最近,過得挺好的,這邊的天氣剛剛好,很舒服。」聽見對方爽朗的聲音,幽鬆了一口氣。
「吶,我現在好想念你那誘人的氣味,怎麼辦,我好像已經‧‧‧‧‧‧」幽聽不下去,直接把手機拿離自己的耳朵旁。
「咬著你的耳殼,聞著淡淡的菊花香,舔拭再咬,一直都是你的最愛‧‧‧‧‧‧」幽完全沒辦法抗拒那低沉中帶點沙啞的磁性嗓音,只好忍住按下掛斷鍵的衝動,誰知道,白祐竟然會說出如此煽情的話語。
「隨著,手的移動,慢慢地親吻你的脖子,我好喜歡你鎖骨那邊的肌肉線條,好美,想在那邊種上一顆羞紅的草莓‧‧‧‧‧‧」幽艱難地聽著,記憶中那羞澀的部分逐漸地浮了上來,身體慢慢地想起先前的親熱,但,還是有點怪怪的,今天的他,不像平時的陽光燦爛的鄰家大哥哥,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。
「白祐,你那邊沒事吧?怎麼突然說這些呢?」幽努力地硬擠出些話語出來,不然,等等不知道又會聽到怎樣的內容。
「就只是想與你好好地做一場,怎麼不喜歡?」白祐反問道,語氣正常的像在說「這盒巧克力的口味,不是平時買的那家嗎?」一樣,幽沒有見過白祐這樣,看著已經起了點反應的胯下,但,他還是努力地保持正經,不想被對方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況。
「我說,這樣會不會太奢侈了一點,打國際電話來,就只為了‧‧‧‧‧‧」不知何時,視線猛然地變得一片黑暗,看不見任何事物。
「是誰?」幽試著冷靜下來面對眼前的緊急狀況,應該不是白祐,他還要再過三天才會回來台灣,至少,上次他是這麼說的。
沒有回話,但是,對方開始動作起來,沿著耳朵開始親吻,咬著耳殼,之後又舔拭了同樣的地方,如同剛剛手機裡白祐說過的內容,幽現在不確定該怎麼反應,是要隨身體的自然反應呢?還是應該要保持理智?幽猶豫不絕地在腦中思考著,對方的手已經伸進自己的T-Shirt裡,反覆揉捏著那兩顆早已挺立的乳頭,熟悉的觸感,配上陌生的氛圍,幽決定保持理智。
「阿──」突然間,身下的人咬嚙了那脆弱的部位,幽的嘴巴不小心張開,讓聲音溜了出來。
他試著推開白祐,但,自己的力氣明顯小於對方太多,試了幾次,還是在原來的位置。沒有視力的幽,現在只能靠其他感官器官去推測他的下一步。因為看不見,反而,調戲的動作比平時更加地刺激著理智。房裡只剩下兩人的喘氣聲,幽摸了摸自己的身體,不知何時已經被脫得一絲不掛,感覺上方的視線正注視著自己的裸體,幽下意識地去遮掩,手剛要往下體的方向前進,白祐忽然從後方懷抱住他,與他的手一同撫慰那早已站立的性器,不是沒有這樣做過,但,在蒙住眼睛的情況下,這還是第一次。
「白祐,你在大陸被人欺負了嗎?」幽不知道哪來多餘的心思去關心對方,而不是先擔心自己的安危。
「我阿,剛剛被你欺負了呢!」白祐說著的同時,加快了手上的動作。
「你不要睜眼說瞎話,明明從剛才開始就是你‧‧‧‧‧‧」白色的黏液猛然地射了出來,在兩人手中黏稠稠的,幽試著掙脫出白祐的箝制,但,對方加重了手臂的力量,不讓幽逃出。利用剛才的體液當做潤滑劑,食指伸進熟悉的穴口,尋找著幽的敏感點,手指一勾,惹得懷中的人大叫一聲,逐漸地加入中指、無名指,不時,按摩附近的肌肉,撫摸那處的皺摺,每一處都是自己開放出來的,真的、真的好喜歡‧‧‧‧‧‧
幽就算看不到,也知道白祐接下來要做什麼事情,他不喜歡這樣,感覺怪怪的,有點像是被對方硬上,他懷著不知哪裡來的勇氣,再次地反抗。
「白祐,我們明明說好,要在對方都同意的情況下才做的,我現在一點心情也沒有,你給我放開!」幽的聲音帶有些許的生氣,白祐微微地吃了一驚,但,想到自己剛剛的行徑,不置可否地笑了一聲。
「幽,你怎麼可以這樣?自己舒服完,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呢!那我該怎麼辦?」尚未發洩的下體,蹭了蹭等會要進去的地方,滿意地看著對方微微顫抖地身軀。
「從一開始,就只有‧‧‧‧‧‧阿──」還沒說完,後面猛然一個插入,只有痛覺,沒有別的。
「疼‧‧‧‧‧‧」
「忍一忍‧‧‧‧‧‧」看來白祐自己也並不好受。
兩人不停地喬角度,白祐突然貼上幽的後背,喃喃自語地說著,「你還是我的、還是我的‧‧‧‧‧‧」宛如孩子抓著自己最心愛的玩具般,不肯放手,深怕一個閃失,就會失去。
「你在說什麼?我的心一直是屬於你的阿‧‧‧‧‧‧」沒辦法看到白祐的表情,幽不確定地答覆對方。
「幽,你剛剛的那句話,好像讓我高潮了‧‧‧‧‧‧」幽還搞不清楚他的意思,一股熱流忽然射在自己的體內。
「白祐,你不要碰我!我討厭現在的你,等你甚麼時候冷靜下來,你再來跟我說話!」
「幽,我剛剛不是故意的,只是,氣你跟別人說‧‧‧‧‧‧」白祐用著十分無辜地聲音說著,帶著黃金獵犬般的傻氣。
「我跟別人說什麼?」幽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說了什麼,可以讓對方這麼生氣。
「我愛你。」
「蛤?」
「你對我以外的人說,我親耳聽到的。」白祐摟著幽的手臂突然地加重。
「是‧‧‧‧‧‧指我在講電話的時候?」該死,順那傢伙下次給我小心點,幽悻悻地罵著。
「為什麼你都不對我說?」白祐撒嬌地問著。
「因為你知道。」
「我才不知道呢!幽,你都不對我說!」
「沒看過『因為愈愛,所以愈難開口。』這句話嗎?」幽開始害羞起來。
「我不管,我就是想聽你對我說!」幽長這麼大,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幼稚的男人。
「我愛你。」快速地小聲傾訴著。
這晚的七夕夜,異常地漫長,牛郎與織女或許早已相遇,一同在月球上,看著他們兩人的笑話,但,誰不是苦盡甘來的呢?
我愛你,這句只是化為行動,對你付出罷了。
The En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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